置,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六年了,我终于再次见到他——穿着黑色礼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侧脸在水晶吊灯下显得格外挺拔。司仪正在说些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清。全场忽然响起笑声,大概是什么温馨的互动环节。我也跟着扬起嘴角,肌肉僵硬得像戴了面具。林薇碰了碰我的手肘,低声问:还好吗我用力点头,生怕一开口就会泄露颤抖。视线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程朗,我的大学同学,我暗恋了整整四年的人,今天的新郎。记得大二那年的运动会,他跑三千米时突然下雨。全班人都躲进看台,只有我抓着伞冲下去,傻乎乎地跟着他跑完全程。赛后他发着高烧,我熬了姜汤送到男生宿舍楼下。他裹着厚外套下来,鼻尖通红地说:徐璐,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这五个字像咒语,将我的心意永远封印在安全区。现在请伴郎呈上婚戒。司仪的声音将我拽回现实。灯光聚焦在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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