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如柴,就连逃跑都做不到。今日却是不同,送进来的木桶里盛着不少米,掬一把到口里,竟还有咸味。侍砚心知不对,可瘪下去的肚子不容他多想,等吃了个水饱,就禁不住沉沉睡去。次日凌晨,王家仆人便赶着这十几人出府了,一直行到天光大亮,已是来到田间。侍砚辨认了一下,发现这正是王怀秋名下的庄子,不远处的山坡修着院子,院门口的合欢花还是他栽的呢。此时秋收刚过,田里还留着秸秆,水渠边竖着一人高的篱笆,透过缝隙,还能瞧见佃户的房子。这是买人种地来的?侍砚总觉得怪怪的。这时管事已经开始分发布条、要求所有人系到右臂了。这些布条是罕见的彩布,即使在大户人家,也只有得用的仆人穿得起,此时竟然发给他们这些奴隶,真是不可思议……没等侍砚想出个所以然来,王家的仆人们就退到篱笆外面,既不让他们跟着,也不说让他们干什么,只是犹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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