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院内的柿树叶上,露珠晶莹,随着微风轻轻颤动。 沈清徽醒得比平日稍晚一些。昨夜与谢长渊那场月下对酌,虽无烈酒,但那番直指人心的对话,以及最后那句清晰的“欣赏”,却比任何醇酒都更易扰人心绪。她起身,推开窗,带着草木清香的凉意扑面而来,让她残余的些微倦意瞬间消散。 院中已被陈砺打扫得干干净净,昨晚庆功宴的痕迹一丝不剩,仿佛那场短暂的欢腾从未发生。厨房灶台上温着一碗小米粥和两个馒头,是陈砺习惯性为她准备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如同她所期望的那般,稳定,可控。 她用了简单的早饭,并未立刻去工坊或田间。而是净手后,走进了她那间兼作书房和卧室的静室。室内陈设依旧简朴,一床,一柜,一桌,一椅。唯一显眼的,是桌上那本厚厚的、封面没有任何标识的册子,以及旁边一套品质尚可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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