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谈。 “慕容垂此番退兵,退得太过从容。”谢玄将一杯热茶推向陆昶,眉间带着思索,“我原以为他会心有不甘,至少也该留下一两支疑兵骚扰。” 陆昶接过茶盏,目光沉静:“这正是慕容垂的可怕之处。人之常情,得之则喜,失之则忧。可他能在功败垂成时如此冷静,说明其心性已臻化境。” 窗外秋风萧瑟,卷起满地落叶。陆昶轻轻拨动炭火,缓缓道: “持盈者,不假于外。慕容垂能如此从容,正是因为他内心自足,不因一时得失而动摇。这种境界,寻常将领终其一生也难以企及。” 谢玄若有所悟:“所以他的退兵,不是败退,而是蓄势?” “正是。”陆昶点头,“你可知为何我们能守住郯城?” “因为陆兄深谋远虑,早有准备?” 陆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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