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如烧红的烙铁,在微凉的空气中隐隐发烫。自骊山兵谏后,她虽仍保有始皇亲封的尊荣,周身却布着蒙恬布下的天罗地网——街角卖浆小贩的木勺总朝据点方向倾斜,客栈打杂伙计的抹布总在窗下多拧三下,就连她与墨家联络的密道入口,昨夜又新添了三道沾着狼粪的暗记,那是秦军斥候独有的标记。 此刻她立在墨家据点的石室中,指尖抚过案上青铜匣的云雷纹,纹路深处还嵌着细如发丝的丹砂粉末,是她父亲临终前亲手补刻的家族印记。据点外传来三短两长的叩门声,尾音带着墨家特有的机关簧片震颤,巴清深吸一口气,拇指按在匣锁的菱形凹槽——这墨家机关扣需以巴氏家族独有的脉搏频率转动,她的指尖刚发力,锁芯便发出轻响,如枯叶坠地。 匣内朱砂绒布上,一卷典籍静静卧着,金丝封面在烛火下流转暗芒,甲骨文鼎嗣录三字用丹砂调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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