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辰沿着河堤狂奔,脚踏车早已丢弃,鞋底在泥泞里打滑。 远处车灯扫过,像搜捕的猎犬。 他们钻进镇外一座废弃碾米厂。 铁皮屋顶漏水,稻壳堆成腐臭的山。 以辰反手关上生锈铁门,门缝透进一线车灯,瞬间熄灭。 黑暗里,只剩两人急促的呼吸。 阿凯的邮差包还在,里头有冰针与最后一封信。 以辰的衬衫被树枝撕裂,刀疤渗血,雨水顺着腹肌流进裤腰。 “这里安全吗?”阿凯问。 “不安全。”以辰贴着他耳廓,“但够黑。” 以辰从邮差包取出冰针—— 一根细长的不锈钢注射针,针管内残留淡蓝色药液,针尖冻得发亮。 “这不是普通针。” “三年前,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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