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段婚姻如果连最基本的亲密都没有,分崩离析是迟早的事。 苏容泽却不认同,他放下手中的平板,实验室的灯光在他深邃的眼眸里投下清冷的影子,“她要做的应该是让季宴礼爱上她,而不是这些歪门邪道。”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明确地指责舒星若,话虽不重,但那份不赞同的意味清晰可辨。 舒星若有些发懵,她看着他严肃的侧脸,不解道:“为什么我刚制香的时候你不说,现在却来讲?” 他之前明明还笑得像只大鹅,怎么这会儿倒义正言辞起来了? 苏容泽转过头,脸上的严肃瞬间融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像一只终于露出狐狸尾巴的猎手,“我是想你做出来,我们自己用。” “……”舒星若瞪圆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还需要这个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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