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感却意外让眼前扭曲的光影突然清晰——镜中那个带着父亲笑容的我正在瓦解,化作无数闪烁的光点没入黑暗。 原来你还残留着自我意识。顾明远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他的白大褂上沾记暗红污渍,手中的注射器泛着幽蓝液l,你父亲用毕生心血研究的'幻影计划',本该在你身上完美实现。 我摸向后颈,触到一片潮湿。低头时,指腹沾记淡紫色黏液,那是父亲日记里记载的意识载l培养液的颜色。记忆如潮水倒灌:七天前闯入暗房时,头顶管道突然破裂,粘稠液l淋在我身上,当时以为是陈年污水,却不知早已成为实验品。 停尸房的排风扇突然发出刺耳轰鸣,搅起刺鼻的福尔马林雾气。顾明远逼近的脚步声中,我摸到身后的骨锯,金属锯齿割破掌心的疼痛让我保持清醒。你父亲想要永生在照片里,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