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院外正放着烟花呢,他的唇上慢慢勾起一抹笑。 他的声音很轻:“秋余,对不起。” “忘了我吧。” 我怔望着窗外,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我不想让他看见我难过的样子,所以我没有回头。 却没想到他再也没发出过任何声音。 等我抹掉眼泪回头时,心跳监护仪的指数已经变成了一条直线。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不管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 真正到了这一刻,还是没有办法接受的。 我溃不成声。 却还是陪着傅母一同办完了他的后事。 按照傅斯年的遗愿,骨灰全部都洒入大海,他不想立墓碑。 他说,不惦念,就不会记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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