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我是宗主,我说了算。 谁敢不服我,我便打谁。 还不服气,就打到服气。 我在宗门的地位一日千里,半个多月后,几乎再也没有听见她们母女的消息了。 十年后,我收到了柳承泽的死讯,和一封家书。 上面写满了他的后悔,写满了他对我的思念。 还说如果他没抹掉三生石上的名字,希望我给他一次机会,再续前缘。 家书几近被眼泪打湿,字也模糊了。 小徒弟好奇地伸着脑袋:「师祖,这是谁的字啊,好丑!」 我将信烧毁,弹了一下她的眉心: 「今日功课做完了吗?当心你师尊揍你!」 她的师尊便是我的小师妹,刚入元婴的修士。 曾经的师兄妹们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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