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你活着,痛苦终生!” 他又拿来了熬好的汤药,味苦腥臭。 这些年来我数不清喝了多少碗。 他怕我真的失血过多死去,又不想让我好过。 我端着碗,自觉在他面前一饮而尽。 乌景眼神晦涩不明。 从前我最怕苦了,他第一次给我端来这药时,我打翻不喝,倔强得很。 以至于后来每一次,都是乌景强行捏着我的嘴灌进去的。 “秦妤,只要你一直这么听话,我可以考虑” 乌景停顿片刻,侧过头。 “勉强给那孩子立一块碑。” 我睫毛微颤,那明明也是他的孩子。 却连立碑都成了,勉强。 “你今日就跪在院中思过吧,算是你害婉儿受到惊吓,动了胎气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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