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须,嘴角不易察觉地动了动:“殿下仁厚。”停顿片刻,他又补上一句:“只是,凡事过犹不及。那些‘奇货’利厚,难免招人眼红,惹来非议。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老师说的是。”李乾放下茶杯,坐直了些,“孤明白,这都是暂时的法子,不过是聚沙成塔的开头。孤真正想做的,可不止这些。”他像是掂量着措辞,声音沉稳下来:“老师,您想过没有,我大唐江山万里,物产也算丰饶,为何百姓还是常常受穷?国库的进项,怎么总觉得不够用?”魏征眉头拧了起来。这问题太大了,哪朝哪代不是这样?“土地兼并,赋税不均,还有天灾人祸,都是根子。”魏征慢慢说道。“是,但不全是。”李乾摇了摇头,“依我看,最大的结症,是我们没把老天爷给的东西用好,更没让‘利’这个字,活起来。”“利?”魏征有些意外。儒家门徒,向来把义摆在利的前头。“对,就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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