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子。”帷帽垂下的白纱遮掩了面容,只能依稀窥得一些轮廓,看不清她的神色。但她声调十足惶惑,可以说没有破绽。谢云章走到窗下。“下来。”闻蝉亦看不清他的面色,放了车帘缩回去。“公子只说在船上相见,我去了船上,是公子没来!”柔婉的女声隔着一道马车壁,闷闷的,但不难听出犟得很。谢云章轻嗤。“杳杳在跟我讲道理?”“你我如今,有何道理可讲?”今日是一场私会,他逼迫、她顺从,于礼不和甚至有悖人伦。闻蝉何尝不清楚呢。只是到今日都有些没法接受,他竟变成了这样。“一样的话我不喜欢说两遍,体面些,你自己下来。”强势、蛮不讲理、罔顾人伦。她不过一会儿没出声,车厢便“咚咚”颤起来,闻蝉不难想象,是他叩门般在外催促。耳膜鼓鼓地跳,仿佛他的指骨是敲在自己脑门上。终于!她经不住施压,掀开帷裳探出身。被谢云章一把揽过,抗在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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