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病还是够的,夫君放心。”慕阳深眸紧盯着贺兰,不错过她面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我身上的毒,是你用药解的?”毒?什么毒?她不知道什么毒啊。贺兰张着一双无辜的荔枝眼,眨巴一下,又眨一下,忽地瞳孔微缩。所以慕阳那时候是真的中毒了?不是她的错觉?“那瓶药,也是哥哥给我的,万幸对夫君有用。”又是她兄长。只是离京前匆匆给她的两样东西,一个就是能解奇毒的秘药,另一个,就是价值千两的贵宝。偏偏还都在最关键的时刻,派上了大用场。世上岂有如此巧合之事?慕阳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缓缓靠近,薄唇轻轻开合:“数年前,皇元寺盛会,我记得你那时,并不是这般”慕阳靠得有些近,贺兰不得不稍稍仰起头,才能将将看到他的脸。轻缓低沉的声线环绕在她耳边,温热的呼吸随着吐出的每一个字,扑洒到她面上。贺兰不由退后半步,与他拉开些距离。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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