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既往写满了依恋和孺慕的小脸。「宸儿,」他音声略沉、神情微肃,一双如渊的深眸笔直对向爱子与自己如出一辙、却更要来得清澈许多的凤眸,眼底的担忧深得几乎无从掩饰:「日后除了父皇……和孙医令,断不可如此轻易将脉门交给他人,知道么?」说到这里,想起方才察探到的情况,和爱儿这一身功法的由来,萧琰迟疑了下,却还是在次子反应过来前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见着你那素未谋面的师父后,他若想探探你的状况,你也无需拒绝。」「父皇找到师父了?」听父皇提起岐山翁,饶是「代父收徒」一说纯属他胡诌而来、也早就打定了主意将一切交由父皇处理,萧宸却仍不由微微睁大了眼,半是忐忑半是惊喜地出声问:「师父是怎样的人?厉不厉害?会喜欢宸儿吗?」「宸儿一次问这么多问题,让父皇怎么回答?」萧琰已好些时候没见到爱子如此急切兴奋的样子,莞尔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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