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了江仔的一批鸦片。而七叔则是专门为伍世豪把鸦片提炼成河粉的人。听到阿文的话,伍世豪转头看向了老婆谢婉莹。“不是说不让你把货拿给七叔提炼吗?要捂一段时间。”原来,前段时间伍世豪与肥彪合谋,抢了江老大的一批鸦片。“你傻掉了,你都吩咐了,我怎么还会拿给七叔,我昨天白天清点了,货没有缺,都在。”谢婉莹说道。“鸦片除了我们,就只有肥彪有,他人来过没有?”伍世豪想了想道。“没有,他人在台湾,昨晚打了两次电话,问你醒没醒。”“他妈的,故意躲到台湾,这件事一定是他害我的,借刀杀人,他玩的是真绝啊。”伍世豪脸色无比难看。过了半晌,伍世豪缓缓说道:“阿文,你去联系江老大,告诉他这次损失,有多少我照赔。”“阿莹,你给阿官打个电话,说我重伤垂死。”谢婉莹与阿文闻言纷纷点头。阿官是在伍世豪粉档的客人,是报馆主编,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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