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被子里埋得更深了些。而后睁眼,定了定心神,一套合身的黑色睡衣套在她身上,她却不知道自己何时换的。在床边摸到手机,时间是早上十点半,天气昏昏沉沉的,时不时有清新的水气吹到过于暖热的房间里。她的床头是个写字桌,上面的花瓶里插着一束花,绿色的绣球,喷泉草,两枝展翅欲飞的天堂鸟,橙黄,浓紫,开得极好。旁边有曾子夏留给她的字条,「袋袋,我去公司,中午回来。」她有些发懵,这周太过劳累,连昨晚的记忆也有些断片,她总觉得一定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曾子夏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只是她莫名其妙却又大摇大摆地睡在他家,甚至比睡在自己的房间里更安心,一时间她心里一片茫然。总之这个男人真的十分危险,她无时无刻不在懊恼轻易上了贼船,一步步,极为自暴自弃地越陷越深。手机传来一声轻轻的震动,她本不想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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