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着她,摇着头,口中呜咽着,却无法发出声音。 芳容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怎么办呢?我也不想的,谁让你想起来了呢?” “你做不好父亲,也做不好人,那就干脆什么都不要做好了。” “希望你下次醒来,能够为自己再重新选择一个全新的死法。” 她不容抗拒得捏开男人的下巴,将一整块奶糕塞了进去。 男人剧烈地挣扎了几下,很快便没了声息。 芳容看着角落里死不瞑目的丈夫,又看了看盘子里剩下的奶糕,思绪飘回了那个彻底改变一切的下午。 那一天,商船再次靠岸,村子里照常为商船举办丰盛的接风宴。只是这接风宴,女人是没有资格入场的。 男人在席上推杯换盏,高谈阔论。 女人则在后厨烟熏火燎,忙得脚不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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