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不可挽留。这十八年苑文俪倾尽所能,延医问药,祈福禳灾,可一切努力却似这庭中积雪,看似覆盖一切,实则徒劳无功。 崔元征那副残破的身躯,早已被年复一年的苦涩药汁淘虚殆尽,只剩一缕微弱的生机在风中摇曳。 袖春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走廊外,可女孩那阵急促的脚步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合着簌簌雪声将她的记忆又拉回了那个冷得放佛要将江南都都冻僵的冬天。 十年前,寒冬腊月,大雪扑簌簌的下,好似要将整个江南都埋在雪里一般,时年四岁的崔元征被刚刚丧夫的苑文俪抱在怀里哄着逗着,即使身边取暖的地笼烧得滚烫,可那股子寒意,却像是从心底里钻出来的,任凭苑文俪怎么抱紧女儿将自己身上的热过渡到怀里的小人身上,却怎么也捂不热女儿被冻得透凉的手。 四岁的崔元征裹在厚厚的貂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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