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终于吐出来,她悬着的心刚落下半寸,目光扫过身侧,骤然凝住—— 风晨曦垂着眼,半边曾让宗门弟子暗叹“惊鸿入画”的娇颜上,还带着未散的恬静笑意。可另半边被玄色锦纱掩着的脸颊,却从纱帛与耳廓的缝隙里漏出几片焦黑瘢痕,连耳尖都缺了一小块,像被烈火烧过的白玉,突兀又刺目。 “师姐!”夜柔惊得声音发颤,伸手想碰那片锦纱,却被风晨曦轻轻按住手腕。 “无妨。”风晨曦抬眼,完好的半张脸笑意依旧清淡,眼底却藏着化不开的执拗,“你该记得,我从前总避着天机师父,是他最后那句话,让我动了拜师的心思。” 她从未对谁言说过心底那份隐秘的牵挂——对熊烈,她从不是刻意追逐,只是记得他在阳泉镇徒手挡下失控的马车,将她和父亲护在身后时臂膀的温度;记得乱石滩上他从一身污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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