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我也想过将她卖去缅甸,让她也尝尝我受过的痛苦,但我若纵容了那些缅甸人贩,受苦的不会只有一个胡小梅,还会有更多无辜女性。 多年后,我坐在车上视察工厂时看见了姜天。 身边的工厂负责人察觉到我多看了他几眼,便低声道, “夏总,您别看这个保安长得老,守个大门还是可以的。” “这人啊在咱们厂打了一辈子螺丝,咱们也算是关怀老员工。” “他就有一点神神叨叨,老是说自己考上了清北,是有钱人的乘龙快婿,您要是不喜欢,我就给他开了。” 我摇摇头:“随他去吧。” 年轻的男秘书向我汇报着今日的行程,我一边听,一边给手中的文件做着批示,我们的世界早已不同,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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