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伤疤从他的侧脸划过,穿过了紧闭的左眼,一直开到他的头顶—— 再配合他那漏气般的喉咙,不难猜出这个男人年轻的时候遭遇过多么残酷和惨烈的事情。 “那是我的地盘,”他摆弄着手上的墨镜,露出了一个笑容,“你不该给我土地租金和使用金吗?” “据我所知,”他轻描淡写地说道,“那可是一片新开垦出来的油田,浅层、大型——” “那只是个中型油田,法赫德,”萨莫伊洛夫淡淡地说道,“你不要试图加码。” “嗬嗬嗬,”法赫德说道,“就算是中型,你也有的赚——” “我是完全合理合法拿到10年开采权的,”萨莫伊洛夫再次打断了他,“法赫德你——” “去你妈的吧!你个吸苏联的血的蛆虫、新沙皇的狗奴才,你跟我讲合理合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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