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习宴,出什么事了?”王春生并未说出推测,而是问道:“公孙大哥,县丞大人应该不是首辅一派吧?”“那倒不是!”王春生松了口气,却又见公孙征摇了摇头,“县丞大人这人,怎么说呢,很复杂!”“此话何意?”“他年岁不大,但却看透了官场上的很多事,不然以他的能力,怎可能做一个不入流的县丞!”公孙征皱了皱眉。“但他偏偏有济世之能,却不愿拯救黎明百姓与水火之中!”“我们完全看不透他!”王春生对那位县丞越发地感兴趣了,哈了口气,将脑袋探出了马车外。“差役大哥,能不能再快一些!”这马车属于县衙,赶车的自然是县衙的差役。“得嘞!”差役见公孙征没有阻止,应了一声后,快速地挥动着马鞭。官道并不好走,尤其是这连年征战之后,官道更是年久失修,一路坑坑洼洼。王春生颠簸的身子都快散架了,这才听见外面的差役禀报,到了长宁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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