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仙花汁液,她调的颜色最好看,大哥你瞧,好不好看?”大公子瞥一眼幼妹的指尖,又望了望正给一众小丫头染甲的泠葭,不置可否,懒得与小孩子周旋,转身又走回书房。“诶!大哥别走呀!”傅燕笙追上去,见傅燕楼走到逍遥椅处落了座,闭目养神,一幅不耐烦搭理她的模样,可惜燕笙从来不知拒绝为何物,坐到一旁继续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大哥大哥,你别睡呀,这大白天的,怎么现在竟睡得着?”傅燕楼眼也不睁,“我因为什么在家,你不知道?”燕笙想了想,又上下打量了一遍,莫名道:“母亲说你旧疾复发向朝廷告假在家休养。”轻晃了晃椅身,大公子仍闭着眼,接口淡声道:“唔……养疾自应当多睡觉。”“可我瞧你浑身上下诸样都好,气色瞧着比天天走马的二哥都要红润,你到底伤在哪里?”大公子懒得跟这个缺心眼的丫头打口头官司,不耐道,“内伤!”这下燕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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