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凡林这个“累赘”,没给他片刻沮丧的机会。他本打算带凡林开间房等谭钧过来,可又生出促狭的心思把车往自家开,不必猜也知道后方的谢承是如何焦躁,倘若真如他所言那般在乎。谢承的确是在乎,偏又近于隐忍,不动声色地与失控保持距离,不愿像温晓晟那样博同情。所谓的出柜,他上次回家便做了,不单对自家父母,还和父母一道上门见了凌敛爹妈。这些自然都是瞒着凌敛的,正如谢承和凌父凌旷达成的仅有共识一样:他爱凌敛是他的自由,但他没权利代凌敛出柜。那次会面并不愉快。表明来意后,凌旷眯起眼,收起了先前的待客之礼,倨傲地审视着面前的谢承,缓缓道:“你在特派办历练了这几年也吃了苦,比你父亲有长进。”他顿了顿,瞟了眼面不改色的谢晖,继续道:“既然你对事业有追求,我也举贤不避亲。和凌敛断了,去b市。”谢承还未开口,父亲谢晖倒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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