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头痛欲裂,但身体如何疲惫难受,都没有这一刻孙岩玫隐忍压抑的眼泪,对他的冲击力来的更加猛烈。 宗慕晨降下来一点车速,伸手一下一下拍抚在妻子的脑顶,他真的不是一个合格而满分温柔的男人,单纯抚慰妻子悲伤逆流的情绪,他一直都没有擅长过。 “哭吧,眼泪哭干了,回到爸妈那里,可就不能再哭了。” 他说这种话,若是平常的孙岩玫,一定赏他一个珍珠大白眼。 认识多年,他无论说什么,感觉就是越来越不中听,越来越不顺耳,好像一种习惯。 似乎有炮仗的声音在孙岩玫耳窝处裂开,她头晕目眩,从小到大因为有大哥护着她,从来都没有人敢欺负她,所以她原本一个眼泪很少的人就更加没有哭泣的机会,大哥也曾经说过,有他在,这辈子不会让她掉眼泪。 可是现在,让她哭的无法自拔,陷入哀伤的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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