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她一开一合叹息担忧的嘴就心烦,最后还是我一个人住的。陈涯白经常放学会来找我写作业,街角卖西瓜果饮的店主很喜欢他,每次都会顺上两杯西瓜汁给我。有一次,陈涯白把藏在背后的手伸出来,掌心捧着一只黄色的小猫,迷茫地看着我。他说路上捡的,看我闲得发慌,就给我带来了。这只小猫,他给它取名叫阿花。我想了想,问:「陈涯白,你是不是怕我抑郁症啊?」陈涯白撑着眉角一直笑,肩膀发抖,他说:「不是,我是怕没有合适的理由来找你。」我怔住,和他同时别过头去,余光里看见他耳尖和窗台里正落下的粉霞一个颜色。信纸那边的时间已经到五月份了,我脑中关于十七岁的陈涯白的记忆不断减少。连早已老死的阿花都没有了在我身边生活的痕迹。三十岁的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我十七岁的那场大火,发生在年月号。陈涯白终于舍得来我的梦里了,幸运的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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