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怜下病弱了!如果她信教,可能这个时候更加需要的是个神父,需要告解,而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学医的男生,说着似是而非穿透人心的话,自己就要傻不愣登地信任之,被其开解之。可为什么,他一直抱着自己向未知的方向而去,她……却不再挣扎?她的心,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定。她需要一个树洞,一个以苍天大树的遒劲枝干挖去心,裹着厚重枝叶来阻挡任何飞鸟走兽进入的深沉之洞——眼前的人,可以吗?单白垂下头,小巧的脊背僵硬着,不敢放纵地倚靠在陌生人的怀中。那种姿势实在太过缠绵,本不适合两个仍属陌生人的男女。太暧昧。男生俯视着怀中之人小小的脑袋,每一头发丝似乎都在叫嚣着倔强,每一个姿态动作都在言明她的立意和隔阂,不禁冷冷一笑。那笑容相比方才面对单白时露出温馨阳光式的笑意,好像本是两个人发出来的,让人本无法相信出自同一人的脸。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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