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布料都会无可避免地蹭疼伤处,她略皱着眉,长痛不如短痛地快速换好,推开门就跟素问和一屋子的黑压压撞上了眼。简直像是押解犯人。先前冤枉人了。郑毓惊了一下,暗想:人家的背调确有好好做,潜在危险分子的待遇给得也过分足了吧,让她不由得回想起多日前那个不怎么愉快的夜晚。嘴唇翕动,跟着往门口走了几步,她还是没忍住对着素问说了句:“家里从小没拿我当做继承人培养,拳脚功夫只学过皮毛。”美艳的女人含笑点点头,没搭茬,也不知是信了没有,只若无其事地问她:“不知,郑小姐的这些随身物件还要吗?”顺着她的示意,郑毓看向毛毯上被周恒掰断的眼镜,……和那把尖亮的匕首。“……不要了。”心里一虚,她自知理短,目光闪着移开了,光觉得人家阵势太大,忘了自己还是个持刀凶犯来着。素问没再说什么,快走几步为她打开了门。郑毓最后回头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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