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杨惠到达餐厅,吴秀丽才连忙将孩子塞回杨惠手里。“秦晖呢?他不是跟你先来订位吗?”“别提了,”吴秀丽呲了一声,斜着睨了杨惠一眼,“那小子早跑没了,说是领导要求回去加班。”杨惠:“……”又是加班,又是工作。杨惠实在不明白他哪来的这么多工作和班要加。秦洋在她怀里哭个没完,像以前一样扯着喉咙嗷嗷大哭,把室内全部人的目光都吸引而至,也有一些暴躁的,直接劈头盖脸地让他们不要再吵。杨惠当时只觉得很丢人。有这样的女儿,很丢人。有这样的丈夫,很丢人。记忆中的哭声与现在她听到的哭声别无二致,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是从隔壁桌传来的。隔壁桌的孩童扒拉着年轻少妇的头发,踩在儿童座上撒野,与秦洋一样肝胆俱裂般的哭闹声,折磨着杨惠的耳膜。她偷偷用余光瞥了眼那位窘迫的年轻妈妈,与当时的自己一样,没有人帮她,没有人体谅,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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